樊蓠在他突然看过来的时候忍不住缩成一团,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暴躁情绪几乎压不住了。果然下一刻段择上前来开始掀她的床铺:“藏哪儿了?你用来调配毒药的东西,别装傻,你知道我找什么。说话!”她每次要买的东西他都查验过,没发现有药用的,但刚才她用来扎自己的针上很明显有麻痹肌r0U的毒,她到底怎么得到毒素的?

        他以前没有这样发狠地吼过她,樊蓠有些害怕,不过她不能说出自己的配方,那是她如今唯一的秘密武器——其实现在也不算秘密了,段择已经见识过,机警如野兽的他绝不会第二次中招,如果他再告诉霍陵飞,那自己更没机会用。樊蓠骤然泄气:是啊,他当然会告诉他的好兄弟以防自己的毒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不言语,段择耐心告罄地点点头,“你不开口,那我只能靠自己找了。”说着就动手去掀她的头发和衣服,樊蓠挣扎着想躲开,“我没有针了……”她颤声道,“毒素只够染一根的。”那根针本打算留到千钧一发之际用的,没想到今晚就暴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刚刚扎我那根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掉了。”不扔掉难不成留着给你去测验配方吗?“我说我没有了!你别……”樊蓠手脚并用地想摆脱钳制,她怀疑这人故意耍流氓,就算她还有毒针也不会还留在身上等着被他搜走好不好!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挣扎让段择心情更不好了,直接用膝盖压住她乱扭的腰,动作堪称粗暴地上下其手搜遍了她的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樊蓠把脸埋在床单上小声地啜泣,这人刚刚像对待一件物品那样搜查她,好像她是一只口袋,搜完了正面以后翻过来再搜反面,但她根本不敢真的反抗,又喊又踹也只不过为了表示抗议,而他用行动告诉自己抗议无效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美人衣衫凌乱地缩在床上压抑地cH0U泣,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,nEnG生生的肩膀一抖一抖仿佛随时都要支撑不住,段择就是有天大的怒气也被这一幕消解得无影无踪了。理智回笼,他回想起樊蓠刚刚的种种表现,那种恐惧又防备的眼神,愤怒却因为担心激怒他而不敢真正用力反抗的动作,他光是想想都要替她委屈难过!他甚至有些绝望:他们现在这么陌生了吗?自己在她眼中已经变成了那种挟持她的恶人?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哭了,别哭。”段择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,慢慢地伸手轻抚着她的脑袋,“是我刚才太着急吓到你了,别怕,我不会伤害你,相信我好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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