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时候你让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军官,很好很好,”樊蓠趴在桌面上困惑地看他,“b如说刚才。可是,你是个好人吗?听说,你当初是因为偷盗古墓财物中饱私囊而被段帅厌弃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这事啊……”提起来还真是悲催。“我要是跟你说,我不是为了自己享乐是为了公用,你信吗?”段择扭头瞧她,过了一会收回视线——得,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没信。他有些苦恼地为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,“我说真的。你是听过我那铁面无私的爹在酒楼‘捉贼捉赃’的事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那时带着那些人去庆功,自然是大摆宴席,毕竟要拉拢人心以求再次合作的。“不用想都知道有小人告密,但我当时只是犒劳一下那帮人而已,段帅赶到后认为我是在寻欢作乐,又有搜出的赃物为证,呵,我是无法辩驳啊。”父亲大人身边还跟着军中十几名有头有脸的大将,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如何说出盗取Si人财富用作军费这种下作事?至于后来……“父帅都说我是‘粪土’了,我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?他在心底已经认定我是什么样,多说无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及此,段择心中陡生了一丝烦躁,他想起身边这丫头也是对他偏见不浅,再考虑到她的身份,难道自己说出当初真实的想法她就会理解吗?一定是难以苟同吧。心中郁结,他不自觉地便灌下去几大碗酒。

        &言又止,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啊。樊蓠皱眉看了他一会,甩甩头:“你以前的那些传闻我不清楚,但你跟肖晴,我亲眼目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男人总算露出了难堪的神情,“这事,我一开始是不地道。那阵子过得难,让我起了些龌龊心思,想着找陶纲最宠信的nV人送送礼、说说好话,把关系缓和一下,当然,我也做好了她需要我怎样便怎样的心理准备,咳……不过,最后我跟她并没有怎么样啊,真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樊蓠直接移开眼不去看他,转而拉过酒坛为自己满上。这态度就是不信啊,段择更加郁闷了:“我就知道说出来也没人信,你是更不会相信了,毕竟当初Y差yAn错地……冒犯了你是真——好好好,不说这个!但是我跟她真的没、没成,有些事并不是你看到的、听到的那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什么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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