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这时候,他的军师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老头一看到他们俩的现状眼神就不对了,段择万分郁闷,心想那帮混小子果然把军师带坏了,自封读书人、斯文人的老头也会揶揄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年臊着一张老脸飞速地瞅了瞅面sEcHa0红、嘤咛着想要挣脱被子的nV孩,“跟传说中入骨相思发作的情况是很相似。”然后急忙起身就走——他怎么能在这坐得住哟!

        段择瞪着眼喝住他:“所以呢?叫你来是问你有什么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你不是已经采取措施了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不管用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年看他一眼,突然想到了什么,凑近了压低声音道:“只有欢Ai是不够的。老朽年轻时在江湖中曾听闻,这蛊毒发作时,需得男子方可压制……”他这理智又认真的将军肯定是没有……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择一脸被噎住的样子。“知道了,出去、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属下回营地去了。”殷年忙不迭告退,临出门前又补充道:“陆将军对练兵之事很上心,您大可不必忧心,晚点回去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段择活动了下手腕,老头吓得赶紧关门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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