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这个道理。”话题似乎到此为止,安寻悠重新将她压到身下,很顺手地开始解她的衣服。樊蓠瑟缩着说冷,当然被无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把原本g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细白长腿折到她的身T两侧,她因而呈现出一种“全数奉上”的姿态,能够亲眼看到男人的凶器蓄势待发地在她的私密领地前不急不躁、胜券在握地宣示主权。兵临危城下,攻即克,却逡巡不发,只待危城愈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”安寻悠几乎是闲适地在她的x口处浅浅,“你肯定还记得你母后的长相,她可是当时轰动天下的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是,怎……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她吗?”他盯着她的脸,胯下突然尽根闯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樊蓠喘了一声,然后仔细搜索了下记忆中李沐鸯和她这个小nV儿的相处时光,迟疑道:“应该是……不怎么想了吧?”在小nV帝的记忆里,她们的母nV关系颇有些距离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寻悠将她的腰垫高,换了不同的角度深重地起来,“应该?”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嗓音低哑,他甚至气息未乱。樊蓠却因此气喘连连,她不知道他到底想问出什么,心里本就够紧张了,偏偏还又在做这档子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本她陪我的时间就不多,”这是实话,“而且,她都已经走了五年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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