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今天下午学生就不出去了。”救人救到底吧,反正就算把飘尘推出去,夏泷也不可能相信她作为主子会与此事毫无g系,这锅她是背定了,倒不如一个人全背下了,救飘尘一命也是好事,Ga0不好还能收拢人心、让飘尘以后听话些不敢再自作主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决定已下,樊蓠神经一松,整个人也脱力地倒在矮榻上。她抬眸瞧了瞧端坐在一臂之外的男人,心下一阵嘲讽,开口却堪称暧昧:“留下来陪老师~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充满暗示和冷嘲的语气让安寻悠眉头直跳,他“啪”地合上厚重的书籍,扭头直视着樊蓠,“陛下是否误会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误会?当然没有!关于您是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这一点,从来就没有误会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对你那婢nV没有任何想法,在今日之前我对她毫无印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嗯。”所以不是有目的地狩猎,就是随机撒网嘛,谁中招谁倒霉,这不她就中招了,现在不就落他手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寻悠像是明白她的想法,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冷冷道:“这酒原本是为陛下您准备的,别担心,可不是因为对您有什么非分之想,老师还不到眼神不济的年岁。”看到她这张汇集了她爹娘特sE的脸,他还能有什么想法?!

        樊蓠闻言无所谓地耸耸肩:那样就再好不过喽。“那您给我准备这酒,是为了向夏泷表忠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朝堂关系,陛下就不用C心了。不过陛下如今也不小了,该懂得行事要考虑后果的道理,为师的只不过是想让你T会一下摄政王昨日的煎熬,也算是教给陛下的一课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哈?瞧瞧,瞧瞧人家多么为她着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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