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炉子还挺管用……”取暖的效果跟它熏香的效果一样强,屋子里现在的热气和香气都快冲天了。她拍着发烫的脸蛋嘟哝着往回走,刚走到自己的桌岸旁就两腿一软,整个人瘫倒在一旁的小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唔?她怎么了,怎么感觉身子骨没力气啊?

        樊蓠尴尬地偷瞄了眼室内的另一个人,还好,安老师看书仔细没注意到她的狼狈。她撑着手肘想要起身,但双臂却使不上力,她不信邪地扑腾了好一会,最终气喘吁吁地接受了自己目前四肢sU软无力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老师,”她竭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,毕竟现在不是惊慌失措或撕破脸的好时候,“您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寻悠的目光总算离开了书本,那略带疑惑的神情就好像在说“你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要来问我”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无辜得恰到好处啊。樊蓠顿时有些沉不住气了,“那酒里到底有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症状,怎么和上次中了春药那么像?她烦躁地抬手狠狠抹掉额头的薄汗。身T很热,好像是骨子里的热、血Ye深处的热,仿佛在叫嚣着渴求什么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酒里面有和柳木的汁Ye,陛下有过上次的经验,应该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樊蓠狠狠咬了下嘴唇,b迫自己镇定下来:和柳木的气味是没有效果的,必须要和尔兰香搭配。“尔兰香又在什么……”她猛地回头看向门外的香炉,顿时感到一阵眩晕:尔兰香就在香炉里烧着,只是掺杂了其它更浓的香料,它的气味被掩盖住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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