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敌人吗？”
冯宝宝立马拿出了她的作案工具来，嗯，就是那把铁铲。
杨凡从身后走了过来，看着前面数人问道：“哪都通？”
“看来是个明白人……”
带头的一名老头拿出一份证件，展示在杨凡三人的面前：“我是赵方旭，哪都通的董事长，不知能否跟三位仔细谈谈？”
“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，滚开……”
赵方旭一脸嬉皮笑脸的说道：“别这么大火气嘛，我只是想要问清楚一件事情，这里面的人，是她吗？”。
说着，赵方旭拿出了一张黑白照片来。
而照片里的人，正是魏淑芬，而地面的，则是躺着无数哀嚎惨叫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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