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淑芬直接回了个白眼，又是看向杨凡：“那杨凡，我们接下来要去找谁？”
“不，就先这样吧，若是一下子部收集齐，反而会失去一些应有的乐趣。”
杨凡说着，把不远处的服务员叫了过来：“结账……”
“三十一块，谢谢……”
三十一块，别以为很便宜，现在是九四年，这三十一块已经是相当的贵了，现在的冰棍，可是一两毛钱一根。
杨凡直接给了一百：“剩下的就当是给你的小费了。”
对于这个服务员妹子，态度诚恳谦逊，他还是很满意的。
“小……小费？”
服务员妹子一时间激动的说话都结巴上了，也难怪她会如此激动了。
九四年的时候，基层工作人员每月工资都不到两百元，杨凡这一给就是六十九块的小费，都顶得上她半月的工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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