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却被说得微微心动,步迈也不由慢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袁尚见状,趁势又哀求道:“公与啊,害你的都是大哥和父亲,我一直敬重你为我的老师。你我这么多年的师生情谊,难道你真忍心杀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推完责任,袁尚又打起了感情牌。

        沮授身形一颤,不禁停下了脚步,已然被袁尚感情牌说得有些触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在邺城时,袁尚为拉拢河北士人,的确是对沮授客客气气,常以师长之礼请教,沮授也俨然以老师自居。

        沮授乃性情中人,这份过往的情谊。袁尚可以忘记,沮授却无法忘却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一番感情攻势之下,沮授脸上的复仇之火,越来越弱,渐渐的归于消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高举的长剑垂下。长叹了一声,沉声问道:“袁尚,你是真的不想杀鹄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袁尚心中暗喜,忙正色道:“我对天发誓,若我真有杀鹄兄之心,叫我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