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阎象,却是眉头暗凝,忧心忡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殿下,今北岸尚有万余敌军,臣以为还是得多加防范才是。”阎象忍不住进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袁耀却吞一口酒,不屑笑道:“小贼的兵马尽集于钟离一线,对岸只有万余人,况且又无船只,想要过淮河攻我南岸大营,简直是作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阎象一怔,又道:“袁方小贼诡计多端,臣怕他会向此间调动船筏,突然进攻,却当如何是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心吧。”袁耀一摆手,自信道:“我早防着那小贼会有此招,从钟离到当涂的沿岸上,我处处都安插了哨戒,那小贼一旦大规模的往此间调运船筏,我立刻就会知晓,他又岂能瞒得过我的耳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耀极是自信,俨然一切皆在自己掌握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阎象总是放心不下,还待再劝时,袁耀已是一摆手,不耐烦道:“不用再多说了,别扰了我和诸将的兴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阎象被呛了回去,只得闭口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帐中,舞乐靡靡,其乐融融,一派歌舞升平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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