嘲笑一番,鞠义当即下令,将县城库府中酒肉粮米,统统都取将出来,分发给不到一千残兵饱食。
一众惊魂未定的冀州残兵,饱食了一顿酒肉,精神士气得以稍稍恢复。
次日,天色将明未明,一片昏昏沉沉
贝丘的西门悄然打开,鞠义率领着一众残兵,匆匆忙忙的出城,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,一路向西面摸去。
鞠义纵马走在最前头,胡渣如钢丝的脸上,紧张而凝重,双目警觉的四扫,不断观察着左右形势。
匆匆忙忙中,鞠义总算是带着他的不安的残兵,从青州军西面两座围营间穿过,沿途上,并没有撞见袁方军的巡骑。
借着将明的天色,鞠义回头看到,贝丘城和青州军营,正在越来越远去,他紧绷的神经方始缓和下来,嘴角甚至还钩起了一丝庆幸的笑意。
“袁方果然中了我的诈降计,放松了警惕,不然我怎能轻易穿过他的防线,袁方啊,你终究还是嫩了点……”鞠义心中暗自得意庆幸。
麾下那一众残兵,皆也暗自庆幸,以为逃过了一劫。
就在此时,陡然间,前方杀声如惊涛骤起,数不清的火把,转眼间将遍野照得通明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