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着眼睛,等他“下手”。
……等我再睁开眼,他已经动过手,可我很疑惑,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,只是短暂的灼热感。
“胆儿真小。”他嘲笑我的话,我从未觉得如此动听,他拿到我面前一晃而过的蜡烛……我居然在心里想到大恩大德……
大概是被吓傻以后的回甘,被滴蜡都成了赏赐一般。
“还不谢谢爷?”
我知道他的故意,也听出他话里仅仅是嘲笑我的调调让我感谢他。
“谢谢主人……饶过母狗……”
可我还是由衷的在感激他……
他若是想做,我的确没法反抗只能听天由命,他没做,我若是在地上,不是被悬吊起来,估计都会对他磕几个感恩的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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