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撑在地上的手肘有些撑不住,想不到“不是”的缘由,宗卓,他弟弟,几个月交往对我都很好不是吗?那我为什么要在这里,跪在别人脚下,甚至期待这个“别人”的下一步动作?
为什么和他?
“因为……想试试看。”我回答的很含糊,我没有说我想试试看我是不是正常的,是不是能接受一场普通的xa。
“他很温柔。”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那场xa的感受,只好笼统的说温柔。
我看见徐爷又冷笑,好像听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。
“徐爷……”他说的每句话都像在自言自语,我除了低声唤他以外,已经不知还能说些什么。
我不熟悉他,只知道他姓徐,或许是个警察,是宗卓的哥哥。
其他一无所知,可我好像神奇的能感知到差别。
b如这次,他周遭都散发着深深的倦怠,哪怕现在我lU0着身T像是以调教的姿态呆在这个Y森森的调教室,我也感受不到他想“调教”我。
而上次则完全不同,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动作,都显示着他想调教或者占有,或者“伤害”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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