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爷他们却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继续与保卫处那人交谈。
我听到他们说什么盗窃案,说什么赃物,最后变成了,能不能找个地方让我和他们单独谈谈,因为这个“案件”还牵连到了我。
我心说千万不要“单独”谈,可保卫处那人很是好心,关了门就出去了。
一旦变作单独相处,压迫感就让我无所适从。有想跪下的念头一闪而过。
我是不是可以跪下请求原谅,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。这么想以后,才坦然看向他们。徐爷只盯着我看,刘爷倒先说话了。
“别害怕。”
他与我见面的这两次,次次都在安慰我,说别害怕。
我勉强冲他笑了笑。
“这段时间长胆子了啊?”
刚被安抚的心,被徐爷这句话又搅得忐忑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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