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坐在我对面、和我热情搭话的社员B,正让我「面带客气微笑不说话应付掉这个社交场合」的盘算承受着威胁。
我停下了汤匙,抬起眼看向社员B,她依然面带笑容等着我的回应,而那表情让烦躁自我的心底油然而生,但我的身T快我的心情一步,在做出「不得T」的表情时先露出了无懈可击的微笑回应。
「刚刚我应该表现得还可以吧?那就是我的准备成果哦。」
「说得也是呢,真的表现得还不错,你感觉很熟悉这样的场合?」
「啊、我相关的经验b较多一些。」
「经验?」
「就是、上台表现的经验。」
像这样打太极般蒙混过了社员B的闲聊时间後,我的巧克力绵绵冰终於上来了,得以用进食来避开追问。
但就在我挖起第一口冰要送进口中时,不知是否该称为屋漏偏逢连夜雨,原先看似正缠着许哲凯的社员A,却突然对我,更正,对我们抛出了略显尖锐的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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