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伊拿纸巾给她擦脸,温柔地截断了她的话,“不就是把地板弄脏了嘛,有什么对不起的,别哭,让人擦擦就是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什么大事,你在我这里玩,姐姐看你吃东西,高兴都来不及,连喝药都觉得更甜了。不哭不哭啊,不值当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地板弄脏了,可以擦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呢?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想说,是我,玷W了姐夫,把你的男人弄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勇气来得突然,去得也突然,错过了这个时机,她也没有勇气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沉鱼落雁、闭月羞花、都b不上我们林家二小姐,真好看,”林若伊说着,忽然伸手去m0林安宴的腰,“腰也细,配着这套衣服,就是沪城绝世美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没听懂姐姐说得四个字、四个字是什么意思,她正要思考,腰腹被手指触到,林安宴急忙往后躲了一下,含泪笑出声来,“姐姐,痒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把这些都一一试了,再让姐姐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若伊收回手,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指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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