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姑娘呜呜地哭,半边脸上有个红sE的巴掌印。
另一个也不敢多说,一边忍着眼泪一边颤抖着,却二话不说,g脆利落地把衣服一脱,一人跳进一个池子,开始用力搓灰。
显然是吓着了。
妈妈在门帘后虎视眈眈地盯着,林安宴也不敢耽误,裹着衣服走了进去。
“衣服扔了,坐椅子上,把腿打开,架到把手上。”
妈妈见她进来,拿了副西洋镜戴上,又在琉璃瓶里挑了根玻璃bAng,甩了甩上面的水。
椅子是木质的,两个把手架得很高,林安宴看着油光水滑的把手,不知道架过多少姑娘的腿,她有些犹豫。
也不知道椅子的黑滑透亮,是原本的颜sE,还是脏了后被盘的包浆。
“我梁嬷嬷,祖祖辈辈都是给nV人验身的,前朝多少个皇后都坐过这把椅子,你个小妓nV还嫌弃什么?”
林安宴立刻道,“是我身份低微,不配坐这个椅子,我能不能……站着?”
“站着?”梁嬷嬷冷笑,刻意为难她,“那就把腿掰到头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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