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靖渊把她的大腿重新抬高,一手捏着nV孩被淩乱红绸缠住的柔软细腰。缓慢地顶进花x,转了两下,顶出了咕叽咕叽的水Ye。
又将不知何时丢到一边的软枕拉过来,要往nV孩PGU下垫,忽然顿住。
缎面的枕头递到少nV眼前。
“还喊着不让姐夫c,看看,谁喷了这麽多水,把枕头都弄Sh透了?”春药的效果似乎有些退了,男人恢复了些许神智,动作缓慢地cHa着她,还有心出声调侃。
林安宴别着头不看,被惩罚X地重重顶了一下,小腹一阵酸疼,肚子里的YeT也跟着重重晃荡,猝不及防间,头几乎要从枕头上撞出去!
软绵的尖叫从喑哑的嗓子里流出。
眼前是粉sE的缎子软枕,大片的水渍印在上面,几乎铺满整个枕面,男人的手指在枕头上轻轻一按,便有水sE从里浮出,反S出明亮的灯光。
已经被浸透了。
少nV不忍直视地闭上眼睛,通红的眼角又流下一串泪花,滚入鬓边的发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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