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在路上做,他都要撑开消过毒的帐篷……
但是现在,明明很乾净,他却还嫌弃脏……
“哪里脏……我好难受……你到底行不行呀?”她急得用手扯他的衣服,一声接一声地喊他,“哥哥哥哥……靖渊哥哥……阿渊哥哥……求求你了……”
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,林靖渊叹口气,咬住她的唇,把人吻得迷迷糊糊,抬手撑起一方空间,将人抱了进去。
再出来时,已然是很久之後。
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的nV孩满脸餍足,闭着眼睛,没有骨头一般躺在软垫之上,红唇微肿、眼圈微红,g透的黑发松松挽起,房间中充斥着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味,却压不住满溢的N香味。
林靖渊背着软绵绵的熟睡nV孩,手里牵着个绳子,迈步从地下实验室里走了出来。
绳子那头是个倒在地上的枯瘦g屍,蹭着地板一路前进,被敲晕的小鬼绑在g屍的身上,看起来怪异不已。
展队接应住,问,“什麽情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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