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以来,林安宴简直对这男人的洁癖又有了新的认知:
小队发的车嫌弃脏,要开自己的车,可以忍;
分配的住房嫌弃脏,自己非动手打扫了一遍,铺上空间里的被褥,也能忍;
大锅饭做出来,他也不吃,而是默默开小灶,得到所有队员满是羡慕的鄙视和白眼,她也能忍;
哪怕在路上做,他都要撑开消过毒的帐篷……
但是现在,明明很g净,他却还嫌弃脏……
“哪里脏……我好难受……你到底行不行呀?”她急得用手扯他的衣服,一声接一声地喊他,“哥哥哥哥……靖渊哥哥……阿渊哥哥……求求你了……”
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,林靖渊叹口气,咬住她的唇,把人吻得迷迷糊糊,抬手撑起一方空间,将人抱了进去。
再出来时,已然是很久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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