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宴洗完澡,在身上抹好药,一寸一寸给自己r0u,r0u得龇牙咧嘴。等轮到後背,却只能为难地看着。
最後在衣柜中,挑到一件刚买的纯白睡衣,穿在了身上。
睡衣是蚕丝的,十分光滑。前面是交错的深V,绑带延伸到脖子後面,後背完0露,直到腰窝下面,翘起的T上有缝隙微露时,方被雪白的荷叶裙摆遮住。裙长只到大腿中部,随意一翻就会卷到腿根处来。
她拿起药,深x1几口气。
对着镜子扬出一脸假笑,内心痛骂着坑爹的系统,趁着初来乍到的勇气还在,敲响了林靖渊的房门。
手指和门板相碰,发出轻轻的“扣扣”声。
林安宴忽然想到了一句不知在哪里听到过的台词,我当初是造了什麽孽,才沦落到这个地步?
作孽的系统,指使人对亲哥下手,良心不会痛吗?!
门内的脚步声渐行渐近,林安宴将假笑换成期待又讨好的微笑,冷漠地想,噢,系统那个只会收集能量的狗b,它没有心。
狗b系统没有心,她却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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