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乎不能相信,就是这个巨大的家伙,刚刚居然能从裙底钻到自己身T里去!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她只觉得腿间有什麽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久旱逢甘霖後,只想逢上第二次、第三次,b一直旱着煎熬更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有些赧然,好在屋子太暗,也看不出她是否脸红,她就继续问到,“为什麽要拍我?还有,你怎麽回事,就顾着自己洗澡?都不给我洗一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肚子咕咕一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下意识地想蜷腿,没能蜷住,丢人之下越发凶悍,“赶紧把我放开,都快饿Si了!我冰箱里还有点泡面……你是不知道,米国的泡面有多难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自顾自地说了两句,不听顾靖渊回话不说,连动静也无半丝,不仅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……靖渊?你怎麽不说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床侧一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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