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在跑步机上的此刻正仰面躺着,发丝凌乱,眼神迷离。通身雪白滑腻的肌肤,如今泛着动人的红,额上汗水点点,r上指痕斑斑,x口无力地起伏着,两点娇红尤带水光,在晨风中微微抖动。
一双白皙的腿分开,挂在两侧的扶手上,正对着自己打开的腿心,之前的娇粉已然消失,完全被蹂躏后的红肿替代。
劳累了许久的花x被撑开的时间太长,无法完全闭合,娇nEnG的小嘴儿实在含不住太多,点点春水混着白浊,沿着红肿的媚r0U往外流。两侧的花瓣尤自翻卷着,犹如暴风雨之后的玫瑰花瓣,YAn丽而诱人地往下滴水,却无力合拢。
显然是被c弄得太久,连闭合也做不到了。
一滴滴AYee,散发着nVX特有的甜腻香味,顺着红肿的缝隙流出来,滴在黑sE的跑带上。
沾染得整个盛夏,都带了几分旖旎的香甜。
“好用,”他眉眼深邃,脱了上衣将人裹住,这才含笑答,运动后特有的沙哑嗓音,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,“再好用不过了。”
宿清微笑起来,正待说话,又听那边徐徐说道,“阿姨,我想和您说一下,林安宴在学校的事情……”
她眉头一蹙,脸上的笑意就淡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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