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君,阿君,你怎么了?”大太太见势不妙,伸手去拉儿子,“不不,阿君,你清醒一点,害她的人不是你,是她自己命不好……”
“害她的人是我……我没有保护好她……是我食言了……哈哈哈哈我一直保护她,没想到,最后是我害Si了她……哈哈哈哈……是我害Si了她……”大少爷茫然地绕过她,低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,又笑又哭,大步离去,将母亲抛到了身后。
“这点子挫折都受不住,娇气!”
“是你!”绝望的母亲拉不住失了神志的儿子,将Pa0火转移,怒视关五爷,伶牙俐齿地将一腔怒火喷S出来,“若你真心实意要娶,早早就派人捎信回来,何必等到现在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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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当兵之人,煞气重,若非自己愿意,等闲鬼物是不得近身的。那nV奴见五爷没反应,只好去蹭大少爷。
她衣衫半褪,神情迷乱,好像中了春药一般,不停地往大少爷脚下靠近,贴得大少爷连连後退,只能避让到母亲身後。
短暂的窘迫之後,大少爷仿佛是忽然之间回过神来,茫然道,“母亲,你刚刚说,谁Si了?”
大太太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,沉着脸重复了一遍。
“怎、怎麽可能?阿娘,你说过要替我照顾宴奴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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