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五爷止住笑,一双黑眼珠子沉沉扫过,杀过人见过血的气势,把公鸭嗓子吓得后退一步。
“小五侄子有何指教?”
五少爷心中胆寒,却实在是舍不下这般尤物,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,y着头皮道,“五叔有所不知,此nV子一贯清高得很,当初小侄儿说,只要她张开嘴接住,侄儿就放她出去,可这宴奴Si活不应。不知她想了什么法子,居然逃了出来……”
见五叔面sE沉沉,不像要发火的样子,五少爷渐渐放下心防,想道,毕竟是自家人,他也要帮着五叔,肯定不能娶这般子为妻。
“不光是我,祖父,大伯,二伯……还有您的好大侄子,个个都睡过她。这宴奴天生的SaO浪,叫起来g人得紧,一般的男人压根满足不了她,有好几次,我是在常家几兄弟的身下找到她的,躺在草丛里,都被玩得翻白眼了,还张着腿要男人进,水流了一地……”
“你胡说!”
“你胡说!”
两个声音一同响起。
大少爷一张好看的脸上面红耳赤,“五弟休要胡言!我我……我与宴奴发乎情止乎礼,向来拿她当未过门的妻子看待,敬之Ai之,断然没有这般……这般折辱过她。”
耍嘴皮子,五少爷向来没怕过谁,“是么?五弟看大哥您抱这小的样子,倒是熟练得紧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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