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咱们奴婢都是伺候人的,识字能顶什么用?宴奴你就少说我几句吧……你看,嬷嬷教我们说,请主人亵玩,是要主人和我们一起玩耍吗?那雪奴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?”雪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,好奇又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…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一样?能和主人玩,肯定b和那些碎嘴的婆子们玩,要来得开心。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游戏。”雪奴憧憬极了,“宴奴,我觉得,咱们两个特别幸运。你看,整个后院里,能在嬷嬷教导下,专门学习如何和主人玩耍的,就咱们两个呢……哎呀你的脸好白,是不是又头晕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、没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段时间,你好像总是头晕,明明之前还没有的……是不是嬷嬷教得太多,学着太吃力了?对了宴奴,今天嬷嬷讲的这个姿势,我总也学不好。嬷嬷一直说我扭得像麻花,不像你的那样好看。宴奴宴奴,你再教教我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,宴奴那颗被绝望逐渐淹没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宴奴扭头,看到了什么,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眼睛一下子亮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急忙跟着回头,但见来人白衣胜雪,温文尔雅,面容却是一片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见过大公子。”宴奴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她绝望之中,唯一能找到的一根稻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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