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奴Sh漉漉的两瓣雪T被迫翘起,红肿的腿心花瓣送上门一般,迎到了他的上。
“别……这样好难受……”
宴奴垂着头,下身悬空地趴在床上,布满指印的xUeRu恍若两颗柔软的水滴,晃悠悠地垂在身前。
衣衫消失的瞬间,她头上的发饰也跟着消失,披散的黑发流了一身,发梢顺着身T的弧度,垂了下去。
“怎么会难受……宴奴身子天生的软,像没骨头一样,自然什么姿势都做得来……”
双臂勉强支撑着上半截身T,跪着的两条腿却被一上一下两道大力拉开,被c得隐隐作痛的花x吐着水,还未休息上片刻,就被撕扯着拉开,两片红得要滴出血的花瓣重新分离,巨大的异物带着炙热的温度,再次冲了进来。
背入让他进得更深。
直冲到底一下就碰到了T内最深处的花壶壁,之前被撞到痛痒的R0Ub1敏锐地收缩着,避无可避地被狠狠撞上,夹杂着痛楚的巨大快感席卷了她疲惫的神经!
宴奴呜咽一声,一下子高高后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咽喉,仿若一只濒Si的天鹅。
纤细的咽喉,刚刚被他c穿过,sHEj1N去的JiNg水还留在里面,散发着滚烫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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