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的脚……”她低低地提醒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何时,宴奴已经从散落一地的裙摆中走出,俏生生地立在了地上。可是她的脚……那双小巧的脚,却仿若即将消失一般,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脚这是……”小道士懵了。他向来对待鬼魅,只有一个准则,看见即打Si,从不知道鬼T还会出现过这样的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往前走两步,让他看得更清晰,同时垂头,带着哭音泣道,“奴、奴今日去和主人说,您发现了奴的身份,不准奴伺候。可主人说,既然不需要奴,奴就不用存在了。说完拿出一个小牌子,不知哪里来的火一点,奴的脚就剧痛难忍,就变成……这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魂命牌?我只在书中读到的东西,居然真的存在?”小道士吃惊道,“你的主人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奴的主人是……唔啊!”林安宴腿脚一软,瘫倒在地,“奴说不出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道士看她痛得脸sE苍白,忙上前将她打横抱起,放到床上安抚道,“莫慌,我定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却听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装b一时爽,事後火葬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下午劈下去的时候,感觉自己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大BOSS,又酷又帅,森冷凶残。可这会儿,她几乎能完全感受到,早上还充盈着满满鬼气的身T,此刻像是只漏气的气球一般,鬼气流失得飞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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