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顾不得是什么问题,她生怕他再来上一轮,只能软软地回答,“好……好的……”
男人躺倒在床上,将身T无力的nV人抱在怀里,解开了束缚她手腕的布料,却并未解开眼睛上的腰带,只细细梳理着怀中人的长发,问,“承欢,想起来了吗?”
并没有想起来。
承欢委委屈屈地点点头,“想起来了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什么,想和朕说?”
承欢眼皮微颤,心里打了个突。
以前,她实在是怕极了,这个Y晴不定到随时都会撕开她衣裙的皇帝陛下。
登上皇位的他,和做太子时的他,几乎是判若两人。
自打他当上了皇帝,自己就失去了慈Ai的父皇,温柔的母后,贴心的刘郎,失去了呼风唤雨、招摇快乐的生活,失去了无数前呼后拥的跟班,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公主身份……只能被困在g0ng里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误食不g净的东西,没了贞洁;逃跑失败,被囚进金笼,夜夜,以至于身怀有孕,不得不给皇兄生下一个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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