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刚想起来,我已经Si了……”宴奴慢慢坐起身T,伸手,纤纤玉指握住自己尤带红痕的左r,刚刚还含笑的神情,一点点落寞下来,“这下面,已经没有心跳了。又怎么可能会有处子血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道士这才恍惚察觉到,自己竟然是和……和他一直以来打杀的鬼物进行了……一时间,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羞愧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还不等他细想,那nV鬼还不放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,我想起来,公子……您进到奴身T里的时候,就没有感觉戳破了什么吗?”她并了腿,坐直了身T跪在床上,伸手去拉他的臂膀,急切地问,“嬷嬷教过奴,男人进来的时候是会被处子膜给挡住,只有T0Ng破了,才能继续往里的……公子,你没有感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她一说,他跟着下意识地思考了一下,竟然发现……好像真的……当时T0Ng破了什么阻碍他前进的东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、可是,要怎么说?

        要他说,自己一个抓鬼的道士,为了验证一个nV鬼的清白,就亲自T0Ng破了她的处nV膜?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迟迟不回答,宴奴仿佛失去了身T的力量,赤着身子瘫坐在床上,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滚出,沿着脸庞落下,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翘的r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……我已经不是了?提心吊胆地过了十六年,以为自己努力护住的清白身子,结果还是……不知道什么时候,被哪个腌臜男人给偷走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腌臜男人:?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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