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这样的想法,大概已经说明了,皇兄才是能让她觉得幸福的人吧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得出这个结论,林安宴看了看自己垂下的长发,下定了决心,忽然扬声:“青兰,给我梳个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,把头发挽起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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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皇帝伸手,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,安宴顿时敏感地抖了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兄……”安宴上衣完整,唯独裙摆被脱掉,一双腿光lU0着,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r0Un1E,她紧张又害羞,只伸手抓着男人的袖子,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承欢,别怕,你需要上些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&润的药膏从指肚沾染到身上,一阵Sh凉传来,花瓣的肿痛酸涩慢慢消失,变得清凉舒适,甚至带着熟悉的sU麻酸痒,安宴喘了一口气,抖着手抓住了腿间的大手:“够了……不要了,皇兄,我已经不疼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里面还没有上药……”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连片刻,似乎想用手指把药送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!”安宴这会儿的喘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,要是皇兄把手指放进去给她涂药,她绝对会0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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