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伸手,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,安宴顿时敏感地抖了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兄……”安宴上衣完整,唯独裙摆被脱掉,一双腿光lU0着,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r0Un1E,她紧张又害羞,只伸手抓着男人的袖子,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承欢,别怕,你需要上些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&润的药膏从指肚沾染到身上,一阵Sh凉传来,花瓣的肿痛酸涩慢慢消失,变得清凉舒适,甚至带着熟悉的sU麻酸痒,安宴喘了一口气,抖着手抓住了腿间的大手:“够了……不要了,皇兄,我已经不疼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里面还没有上药……”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连片刻,似乎想用手指把药送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!”安宴这会儿的喘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,要是皇兄把手指放进去给她涂药,她绝对会0的!

        在上药时,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0,她不想让他知道,自己会这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里面不疼的,已经好了,不用上药……”她的手握着男人的手腕,乞求地看向他,“皇兄,真的不用了,不疼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绷着脸将手收了回来,闭着眼深深x1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宴躺在床上,紧紧蜷着双腿,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,生怕他忍不住。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,顾靖渊猛然站起来,转身就要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