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中了药,无论身上的男人是谁,都能说出甜美的情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渊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说说,我是谁?”他折磨着她,也折磨着自己,坚决不愿意当那个路人甲一样随意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哥哥!顾靖渊!”她胡乱咬着他的脖子,吐字却毫不迟疑,“我就要顾靖渊!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陛下身T一僵,狂喜席卷了整个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捧着她的脸,亲吻如狂风暴雨般,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的唇,然后往下,了她绽放的蓓蕾。

        x前的敏感被亲吻着,安宴弓起身子,将身T贴得离他更近,双手cHa在他的长发中,感受着身上男人的温度,喘息着SHeNY1N着,几乎要融化在这样的怀抱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承欢,看着我,哥哥要进去了。”顾靖渊随手抓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,沾满动情少的粗大上水光闪烁,有些粗鲁地分开两片粉nEnG的花瓣,直直抵住了花x的入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承欢?

        承欢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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