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宴身如火烧,恨不得身上的衣服立刻消失,更恨不得立马将顾靖渊压到身下,偏偏这男人还能一边亲她,一边给她拆头发!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早就没了理智,安宴依旧觉得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用力一甩,双手按住顾靖渊的肩膀,将他推到,然后,凶狠地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香滑的舌头一一T1aN过他的牙齿,绞着他的舌头起舞,同时,不管不顾地扒着他肩膀上的衣服。没想到,她忙活了半天,依旧没能将衣服扒拉下来。只能将手伸进去,不停地抚m0着他光lU0的x膛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未被人压在身上的皇帝大人忍无可忍,直接翻个身,将犯上作乱的公主压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她亲吻时那小猫一样的力气相b,顾靖渊显然更有掌控力。他将人压到在被褥里,吮x1着她的唇瓣,搅动着搜寻着,仿佛她唇齿里有更多甜美可以品尝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宴被吻得喘不过来气,却在药物的催动下,依旧急切地索取着,吮x1着。直到唇上炙热的温度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茫然地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男人火热的唇,在细腻的颈项上辗转亲吻。与少nV十指相扣的手移到腰侧,不轻不重地抚m0着承欢纤细的柳腰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双写过朱批、拿过玉玺的手,灵活地将公主的外衣、中衣、里衣一件件被剥开,lU0露出少nV光滑白皙的肩臂,和绣着青莲的火红肚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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