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托腮呆呆地望着他,只觉酒还未醉人,人已经醉了。
仿佛屋中的银丝炭被加多了十倍,空气中越来越热,安宴只觉脸被蒸得通红,眼中都了水汽。陌生而熟悉的sU麻感觉从小腹窜出来,滚遍了全身。她却无暇自顾,只不住地扭头看顾靖渊。
这么久了,药效该起来了吧……
顾靖渊一杯接一杯地喝酒,而这边,安宴整个人已经被烧成通红。
长裙之内,空虚的小腹一缩一紧,渴求着被什么填满,渴求着吃些什么。腿间的花x太过急切,以至于流出的口水都打Sh了亵K。安宴心中暗暗后悔,在身上涂抹的药物过多,只是现在yu火焚身,再多的理智和羞耻,都无法克制自己了。
顾靖渊没有抬头。
他闷着头,拿酒当水一样喝。
万万没想到,就因为听说要把自己嫁到国外,承欢竟然给他下药!他b承欢大十岁,半兄半父,虽然近些时日,对她有了一些不可捉m0的心思,但他将这些掩藏得好好的,没有一丝暴漏过。
可怎么也没想过,这个一手带大后、越长越明YAn的公主妹妹,竟然给自己下药!
难道是当初情难自禁轻薄了她,让她心生恨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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