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宴从睡眠中醒来,迷糊中产生意识时,再度感受到,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浑身ch11u0地平躺着,微凉的空气包裹着身T,x口的两朵樱红悄悄挺起,细碎的J皮疙瘩从雪白的肌肤上生出并蔓延,手腕被拉至头顶后绑到一起,因脚腕也被两条布带拉开,分别绑着两个固定的地方,打开了她的两条腿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睛和嘴巴上,都绑着厚厚的布条,以至于让她无法睁眼,无法发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开始的几个晚上,她唔唔地叫着挣扎,想要挣脱,想要叫来侍nV,可挣扎时手腕的疼痛来得那样清晰。然而第二天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依旧好端端地穿在身上,手腕上和脚腕上也没有被绑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宴这才确定,那不是现实,只是梦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不再挣扎,默默等着这类似于捆绑式鬼压床的梦魇快快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不见屋里是否有光,听不到任何声音,她能感受到有火一样的目光,从她的脸划到x口,从腰到腹再到脚尖。那目光像刀子一样,几乎要割下她身上的每一块r0U。

        火辣辣的目光,仿佛有形的手,一寸寸地触m0着自己的每一块肌肤,留下火辣辣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目光犹如实质,盯着她的唇,仿佛了她的唇,细致地T1aN过唇齿间的每个地方,那样实质般的感觉,刺激得她口g舌燥,好像嘴唇都被吻得微微刺痛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火热的视线沿着唇角,T1aN舐过锁骨,吮x1过脖颈,来到了x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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