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和绝望,一遍遍地冲刷着她的灵魂。被这样持续地折磨,林安宴心中恨极,腰腿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,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,所有的周旋、讨好、小心机在这一刻化为灰烬,理智也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没有进食的胃中一阵翻涌,她将涌到喉间的苦涩汁水咽下,嘶哑着嗓子,一字一句地说:“顾靖渊,我恨你!从今天开始,只要你不杀了我,我将用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,来筹画逃跑!我会下毒,开枪,偷东西,或者脱光了g引你身边的人,无论男nV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瓣上的疼痛愈发激烈,她看着顾靖渊抿紧的嘴唇,露出恶意的笑容:“只要你……不杀了我,我会一直这麽做,到最後,也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,能有几个是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针尖似乎要紮透她的花瓣,林安宴喘息着,间断却坚决地说,“等到我逃出去的那一天,就把那些……给你……啊……还有给你那些肮脏朋友们……生的孽种,一个一个用刀砍Si,然後跳到江里面,连屍T都不给你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只要你不杀了我……”在没有尽头的疼痛中,她无法控制地瞳孔缩紧,残酷而决绝地说,“我就不会让我的屍T,出现在有你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让我恶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。”顾靖渊面无表情地回答,抓起手中的血红sE小瓶子,拿起针x1取里面的YeT,“我一直担心,要是你Si在我床上,就不好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我的血,我要用它给你的刺青上sE。想想看,”他说,将灌满血Ye的针重新放到她的花瓣上,“无论身在哪里,你最娇弱的地方,都有我的气息跟着,跟着你的身T里。哪怕Si亡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瓣感受到针尖的冰冷,无力地颤了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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