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瓣太小,尽管小夹子已经被绑在了腿心,却依然无法够着花瓣。顾靖渊用力往外拉扯着那花瓣,同时摁住小夹子,在花瓣到达夹子嘴下一瞬,将手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夹子用光滑的银齿,牢牢咬住了花瓣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0过,又是最敏感柔nEnG的地方,被这样拉扯着夹住,原本通红的花瓣都剧烈拉伸,变得失血一样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&子凄惨的叫声在室内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渊不为所动,就好像刚刚在nV子身T上奋力冲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样。他将另一侧的花瓣,也用同样的手法夹住,使花瓣大大拉伸,露出泛白的小小花面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极力扭动身子,想把夹子扭掉,奈何腿被绑得极紧,根本无法移动分毫,上面的夹子也牢牢卡着花瓣,毫不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飞窜进大脑,又原路返回,腿间原本已经被冲乾净,这会儿又有带着白浊的YeT从花x流出,原本挡在花x口的花瓣无法遮挡,只能顺着身T曲线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她身边,盯着她身T的顾靖渊拿起白sE棉布,为她擦拭:“两个夹子,就让你0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才……才不是!”林安宴沙哑着嗓子喘息着回答,“这是你的,不是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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