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话,岂不是一整夜都不能睡觉了?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心中一急,连忙求他:“哥哥,不要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安这么喜欢哥哥的?”顾靖渊侧头她的唇,卷着她的舌头T1aN了几下,这才拉开一点点距离,温声问,“那就告诉我,哥哥想听到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混蛋!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心中怒骂,可人在他身下,不得不低头,只能低声含糊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惩罚X地用力顶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……”站姿太累人,林安宴被入得太深,踮起脚还好受点,一旦无力地站平,男人就会刻意地将她给顶起来。尤其是现在这样弄,又sU麻又爽痛,林安宴几乎是瞬间便投了降,“喜……啊……喜欢……哥哥这样……嗯……c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威胁中得到的答案,却奇异地让男人从尾椎骨升上来sU麻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镜子中被自己威b着口吐y语的nV人满脸红晕,素来g净清澈的双眸中含着泪花,望着镜子中的自己,满满的都是委屈的控诉,可那明亮的眼波却又仿佛无时不刻在g引着男人。她x前带着指印和吻痕的一对xUeRu,在男人的大力顶弄下,随着身T的起伏而跟着跳动,仿佛一对小兔子般可怜可Ai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这样的完整,由身到心,完完全全属于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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