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张红玉的再次出现,某种难以言表的危机感扑面而来,晚上洗过澡后,壬年抱着家里压箱底的两斤白酒敲响隔壁邻居的门。
浴室已经装修好了,但天气闷热,魏歇还是习惯在室外冲澡,洗完正打算要睡了,见她登门,微微愣神,“有事?”
“嗯,进屋说,让一让。”
壬年推了推他,侧身从门板和人之间穿过,走到沙发边坐下,将带来的酒放在茶几上。
魏歇走回来,m0不准她想g什么,“什么意思?”
她摆杯子倒酒,说:“庆祝我找到工作。”
“……不是已经庆祝过了吗?”
“再庆祝一次不行吗?”
她理直气壮地回,递给他一杯酒,“别啰嗦,是男人就喝。”
他不冷不热瞥去一眼,接过来跟她碰了碰杯,薄抿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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