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老一小坐院子里吃早餐，NN进屋去收拾行李。
“你这回要出去多久？”
屋门都敞开着，她边喝豆浆边问。
“不清楚，反正忙完了就回来。”
&的声音从屋里传出，壬年叹声气：“你这样三天两头出门招摇撞骗的，万一哪天被警察逮了我跟太还得大老远去赎你。”
“你个兔崽子，怎么说话的呢。”
“本来就是，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古往今来，这片大地上从不缺以降妖除魔为名骗吃骗喝的神婆神棍，不巧，她NN就是其中之一，而且，从她出门的频率来猜，请她的人还不少。
壬年一直纳闷：“你们行业里是没人才了吗？要不然怎么会来找你，连鬼都看不见……”
更何谈驱邪赶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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