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……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。
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,心有余悸——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,薅了那么多年,虽然总量略有下降,但居然都没秃。
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,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,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——结果刚刚一不留神,差点又薅起来了。
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,心里有点感动——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。
刚想对着楚绝道谢,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,还跟着别了别脸:“呆毛。”
应渐辽压了压头发,然后摸摸鼻子,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,又一次陷入了沉思。
——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?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?
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。
最起码,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,猫既死着,又活着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,观察后总会坍塌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