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”江小寒挠挠头,表情里充满了困惑,“我感觉他平时那个脓包性格应该不会敢作弊,但是今天表现……我下巴都惊掉了!”
“变化确实挺大。”楚绝点点头,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抿了一下薄薄的嘴唇。
“但是我也有变化,楚绝哥你之前车祸醒来以后也有些变化,”江小寒有点迷茫,“大家都有变化,只是应渐辽他这变化也太大了……”
“我们说不定可以总结规律,”江小寒喋喋不休,“我是因为受到了家里的刺激,奋发图强变化的,楚绝哥,你是为什么会变啊?”
楚绝没回答,只是用右手指尖有规律地轻点着腕表的表盘,垂了垂眼,陷入了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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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应渐辽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,那敲门声平缓有力,莫名跟应渐辽梦中的木鱼声重合。
门外传来节目组上工的嘈杂,睁眼时应渐辽还恍惚了几秒,发现自己还在这个世界里的时候,应渐辽有种预感——短时间内,自己大概率是回不去了。
睡眼蓬松,顶着一头呆毛的应渐辽开门,对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帅脸让他瞬间清醒,脑中得瞌睡虫瞬间灰飞烟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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