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渝经过专业训练过的台词功底在这一刻完全发挥了应有的作用,说起话来掷地有声,感人肺腑。
他尽量把凌友友的经历说得甚是悲情可怜,好让景霑对这朵娇花产生浓厚的兴趣,再进一步地萌生怜惜之情。
宫渝专心致志地进行着自己催泪的表演,并没有发现凌友友看他的眼神逐渐变了味道。
他以为宫渝今天开窍了,想要开开荤尝尝鲜什么的,结果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,满心欢喜地跑过来,却发现宫渝不仅没有这个心思,而且还说一些没头没脑的废话。
凌友友有点生气了,绷起脸上娇俏的笑意:
“宫渝,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不想跟我开房,为什么要叫我过来?”
宫渝:“……”
凌友友说话向来直白,这种扑面而来的羞耻惊得宫渝霎时间瞪大了眼睛,惶然地望向靠在墙上看热闹的景霑。
景霑朝他挑挑眉,也示意他给个解释。
“我……”宫渝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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