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珩看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宫渝抿抿嘴,继续说道,“你胆子小,却还为了保护我而做那些,我真的很感动。只不过以后不要再那样做了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关珩突然有种向宫渝坦白的冲动,可他想起了方木举行金丝雀海选大赛时严正声明过的话,宫渝要的是一个穷苦的金丝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如果现在将事实和盘托出,不仅会失去和宫渝在一起的机会,还可能会承受宫渝的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关珩乖巧地点点头,“对不起,哥哥,今天是我不对,我以后会听话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顿饭从七点多吃到了快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关,这份留给你,”宫渝装好关珩签完的合约,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疲累的脊柱,“吃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关珩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,闻言认同地附和着,一副深明大义的乖顺模样,“好的哥哥,你明天还有工作吧?你先走吧,我的腰酸得厉害,暂时没办法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宫渝看他按着被起球卫衣覆住的腰背,臊得红头涨脸,只能坐回到关珩身边,叹了口气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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