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珩:“……”
喝醉前后的宫渝完全不是一个人。
在挣扎边缘还存着一丝意识的宫渝一把扣住关珩的后颈,带着醉意的呼吸喷到关珩的鼻息间。
喉结上下滚动。
宫渝眼神涣散地盯着少年漂亮的脸蛋,咧嘴笑出了声,“我的,我的小鸟。”
关珩的手指微微收紧,忍下心头的燥意。
胆小的兔子会被吓到的。
被两杯白酒放倒的宫渝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夜。
除了胃有略微明显的烧灼感外,脑袋也疼得发胀,但所幸不是很严重,没有达到承受不住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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