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未如此失控过,当真可怕。
秦牧野现出尴尬神色,他拍开萧执月的手,咳嗽两声:“负责,也不是不行,但得让我先缓一缓,我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。”
萧执月火气一滞,看着端起空茶杯有些局促的男人,一挑眉,眼睛余光扫到了桌上的画。
“这又是什么?”
画中之人正是萧执月自己,一眼看去,那画就像是有魔力一样,彻底将他的目光吸引住。
萧执月看了眼,脑中便自动现出不久前的一幕幕,他本以为秦牧野病弱不堪,劳累不得才想占据上位,没想到结果却成了那般。
相当可怕!
萧执月手一抖,赶忙整理好衣服,不敢再挑逗秦牧野,后退两步,冷着脸气势可怖地坐在了床边。
刚坐下,萧执月就倒抽一口冷气后,属于摄政王的阴冷气势立刻就没了。
狠狠瞪了秦牧野一眼,将锦被捞过来,垫好坐稳,萧执月勉强端起架子,似笑非笑道:“好花堪折直须折……怪不得你会如此,原来,在你眼中,我便是那堪折的花,在先生眼中,值得折下欣赏的,是什么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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