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龙头哗啦啦往下流水,他正洗着菜,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白吓了一跳,但立刻反应过来是郁云深,他想挣开,可身体不听话,郁云深只是探出手一按,他便双腿发软,起了反应。杜白又羞又气地说“不要”,郁云深只是轻笑:“都这样了,还不要?”说完便堵住了他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白被郁云深抱起来,扔进沙发里扒开了睡袍。

        郁云深听人建议忍了好几天,这下像见了肉的狗,紧叼着不肯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白又哭了,他气得在郁云深肩膀上咬了一口,等见了血他又晕,哭得快喘不过气来,让郁云深去洗,郁云深拿这样的杜白简直没有办法,骂了句脏话,匆匆处理了伤口回来,温柔又蛮横地吻他,继续办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做,杜白便没能吃上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早上醒来时郁云深已经不在了,桌上留了早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点体贴抵消不了郁云深强硬的侵占,即便杜白无法控制身体状态,有那么些半推半就的迎合。杜白只觉得郁云深就是把他当一个送上门的、想上就上的玩意儿,咬着唇,眼尾仍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白赶到公司,迟到了半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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