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云深问了几句,电话那头似乎很震惊,使郁云深嫌弃地将手机拿开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挂完电话后郁云深转去一楼,拿了医药箱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照刚听来的指示,郁云深给杜白做清理、上药膏,他嘴里又叼了根烟,眉宇间忍耐,动作却细致而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收拾完后,郁云深本想就地睡了,但又难得对自己的定力产生了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郁云深站在床边盯了片刻,又在房里溜达了会儿,之前总是匆匆忙忙的没注意,现在才发现杜白屋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灯。郁云深没忍住,好笑地自语了句“这么怕黑吗”,便去把那些杜白今晚没来得及按开的灯,一一打开,最后才不太满足地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是周末。

        杜白醒来后只觉得哪儿都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多年来,他把自己保护得滴水不漏,连带痛觉神经都养得敏感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一个翻身坐起的动作,眼前便不由自主地起了层水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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