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白不明所以地点头。
对视片刻,郁云深忽而换了只手拽着杜白,边推开门往里走,边说:“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,去洗澡。”
杜白小声说:“我可以自己——”手臂传来的力道陡然加重,杜白就说不出话了。
两人进了浴室。
杜白伤已经好了,他伸手落在衬衫扣子上,忽又僵住。
郁云深杵在他面前,这项行为便古怪的带上了暗示性,使杜白无法再继续下去。郁云深垂着眼,似乎没注意到杜白的呆滞,伸手替他解了衬衫,又脱去里边的背心。
水汽渐渐蒸开。
郁云深这次没把杜白按在浴凳上,也没让杜白转过身。
他拿着花洒对着人冲了会儿,不知怎的又将花洒挂回墙上,双手抱臂,神色莫测地盯着杜白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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